云海阁【闪光的足迹】永不下岗——记离休干部王浩-东营老干部之家

【闪光的足迹】永不下岗——记离休干部王浩-东营老干部之家

有幸作为“闪光的足迹”活动志愿者,采访离休干部王浩同志,深感责任重大。我清楚,这些老同志,为党的事业奋斗了一辈子一等家丁,他们身上蕴藏着巨大的精神财富,通过采访,把他们的英雄事迹写出来,是对党的事业负责,更是对老同志负责。6月8日,我早早起身,八点多,就从东营赶到了淄博市高青县王老的家中。

87岁高龄的王老,精神矍铄,除耳朵有一点背外,思维仍旧敏捷。他把我接上楼去,泡茶切瓜,激动得不行。我知道,区委老干局提前给他打了电话,在他眼里,我的到来那就是组织上来人了,那一份激动,是一个老党员对组织关怀的感恩,更是一个老党员几十年养成的对组织的高度看重。
王浩同志从1948年参加工作,至今已经有70个年头了。这70年,以他退休为分界线,分为两段。前35年,是在党安排的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我是一块砖,党要咋搬就咋搬”;后35年,则是在自觉履行一个共产党员的职责和义务欧阳剑平,在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和为人民服务方面,态度坚决,行动迅速,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共产党员不同于普通老百姓,永远没有离岗玻璃海象。”
谈到他的工作经历,王老似乎对这些过往看得很淡阿启免费算命,他告诉我们,1948年开始任教,那个时候解放战争正处于关键阶段,形势严峻,他和学生主要是从事纺线、拾粮等这样一些自力更生的活儿。问到他入党的动机,他只回答了四个字:追求进步。
我问:“您老为党工作几十年,钱琳琳在工作中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他动情地说:“要说记得最牢的事就是1959年云海阁,我随行政区划调整,调到孤岛工作,那时候的孤岛一片荒凉。我的任务是筹建孤岛中学。我们住在简陋的茅草房子里,和学生一起亲自扣砖坯、拾柴火、烧砖窑,师生共同打小工,搬砖、和泥。经过一年的努力,我们盖起了五排校舍,终于完成了党交给我的筹建孤岛中学的任务。这就是垦利一中的前身。为了建校,吃住都在工地,更顾不上家里的事,离家时,新婚的妻子已经怀孕,等我建完校舍回家,大女儿已经出生三个月了。”王老说得平平淡淡,我却听得有点鼻头发酸。王老目光柔软地望向老伴儿,我也望过去,她蜷缩着瘦小的身躯,靠在沙发上,波澜不惊地听着我们的对话,好像这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似的。我不禁问道:“您在东营工作几十年,阿姨呢?”王老笑笑说:“她在老家啊,我俩是我退休后才团聚在一块的。”他接着说:“我工作的那个地方,离家330多里,那个时候都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就靠一辆破自行车,回家一趟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那个时候工作天天忙,没有时间常回家啊。我的四个孩子都是她自己拉扯大的。”
我问:“您经历过一些运动,比如整风反右、四清运动,还有文化大革命,曾经有过困惑吗?”王老略作沉吟,说:“就说文革初期吧,我确实被触及了,我总是想,党发动红卫兵造我们的反,那就说明我们思想深处还有需要改造的地方。就算后来形势失控,也一定不是党和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初衷dpmi系列,而是下面一些人推波助澜。”说到这里,他忽然笑着说:“那一年的寒冬腊月柘荣天气,我们有21个人被红卫兵带到油井场批斗,寒风中,20个人的帽子都被红卫兵打掉了,唯独我的还戴着,看来学生们和我的感情好着呢!”我又问:“您退休前,正当农村分田到户的大变革时期,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也处于一个大动荡的阶段,你那个时候作为一个公社干部,有过犹豫吗?”他说:“没有!那个时候,我分管史口公社的农、林、水,处在改革的前沿,一句话,坚决按党的方针政策办。我们是先在杨家村搞的试点,然后全面铺开。那个时候我们史口镇的工作,可是全县最好的啊,其他地方都到我们那里取经呢冷对万夫。”我说:“党马上要召开十九大了,你对此有什么展望吗?”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那有什么可说的,自然是越来越好了。你看看我们国家在国际上的声望,现在有多高!”
此刻, 忽然有股热流从我心中升腾,这是一个老党员对党的信任巫溪教育网,这个信念是坚定的,始终如一的,这个信念感染了我!
最后,我问道:“您老退休已经35年了,这35年来,你作为一名党员杜小娟,是怎样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和义务的?”我本想他会简单地回答我的提问,因为前面的一些问题大都是这样的。作为一个老党员的采访者,我自然把采访的重点放在他过去的工作上,那些艰苦年代的奋斗事迹,是我最渴望了解的。然而,王老却都是轻描淡写地回答我的问话,最后一个问题应该也会如此卢军宏。谁知他听了我的话,先是去内屋抱来了一堆荣誉证书和奖章,然后,竟打开了话匣子。
“1982年2月份,我离开了熟悉的工作环境,离开了多年工作在一起的同志们,从东营回到原籍高城镇北关村。远离了组织,工作热情一时无处发挥。我想,不管个人组织关系在哪里儿,不管是否在职,我作为一个党员的身份没变,我受党培养教育几十年,离职离休,但不能离党仙凡劫。于是,我就主动靠拢本村党支部、积极参加党支部活动,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发挥一个党员干部的模范带头作用,不能让混同于普通群众。很快,我就放下了思想包袱,放下了干部的架子,同妻子一起种地,同大伙儿一块说话聊天。当我发现邮递员每天送到村支部的信件报刊,不能及时送达到户时,我就主动揽下了这个活贝蓝品,不管多累,都不过夜,当天送到各户乌拉拉夫妇。每年11月份订购报刊的时候帐族,我就无偿代收征订费,订报户自发送我一个大匾——“敬赠义务投递员”。就这样二十多年如一日,直到孩子把我从农村接到城里。电网改造前,电费划片代收代缴,村里规定代收一度电,提成一分钱,但我代收电费十几年,没收一分提成。党支部赠给我的大匾上写的是:“人民公仆”。这都是党和人民给我的荣誉啊!
1984年是我非常忙碌的一年。我先是带头组织9户群众,承包了本村道路的植树造林,起早贪黑,看护浇水,看着那一棵棵小树成活了,一天天长大,别提心里多带劲儿了,就像欣赏自己的小孩一样。同年,我通过东营的一个学生,搞来了“八点黑”“花巨型”等30多只良种兔,加大兔子繁殖,之后,把繁殖的38对小兔赠送给街坊邻居,由他们又带动了全村的养兔业。也是这一年,经过再三琢磨,我倡导组织了“义和会”,也叫作红白理事会,与村里出现的的歪风邪气进行斗争,有效制止了某些封建势力的抬头。渐渐地,我受到了村党支部和广大群众的认可和拥戴, 随后被镇里聘为“村务监督员”。尽管这是个劳心劳力的活,但是能为群众出力,对村里的邻里纠纷、家庭不和等积极调解,我心甘情愿。1987年,本村张某从东北迁回老家,因种种原因夫妻经常吵架,女人曾一度带着带着小儿子外出数月不归,家中剩下男人和两个上学的孩子,男人精神萎靡,生活陷入困境天颐湖。我与村干部商量后,开车前往桓台、唐坊洼里找到他的妻子,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使他们夫妻重归于好。作为异地离休人员,1992年,我被选为高城管区离退休干部党支部书记。”
我由衷地赞叹说:“王老,您付出的精力太多了!那么您还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吗?”王老笑笑说:“有哇,只是早先太忙了顾不上。养鸟是从1998年开始的,我养有虎皮鹦鹉、金丝鸟、百灵鸟等,幼鸟赠送给其他老年朋友,共同增添了晚年乐趣。你留意到楼下那40多盆花了没?都是我养的,是不是养的不错呀?哦,有些不是我的,是别人养不好,搬来叫我替养一阵子的,等养好了再叫他们搬回去,别人高兴我也开心禁区之雄。”
此时我眼里的王浩同志,不仅是一位值得人敬重的老共产党员,更是一位可亲可爱的老人。
问起王老的下一步打算,他说:“老伴儿身体不好,她一辈子不容易,为我拉大了四个孩子,我的身体还可以,下一步就是尽自己所能照顾好老伴儿,不能因为我老两口的事拖了孩子们的后腿,耽误了他们的工作。”
说到孩子,王老突然神采飞扬起来,他告诉我说,他的孩子都很优秀,四个孩子有三个是共产党员,他们都在机关工作,表现都很突出。那一年,县里评选十佳青年,他的两个儿子都当选了,一时成为街谈巷议的美谈。他有五个孙子孙女,高考都过了一本线。最令他高兴的是,她在山东科技大读书的小孙女,刚被纳新为党员。我接口说:“您这真是名副其实的革命家庭啊。”王老的小儿子告诉我,王老兄弟姊妹六个,五个都是党员。老人兴致勃勃地拿出他的全家福,和他那个大家族的合影给我看。我拿起老人退休后得来的两枚市级勋章配挂在他的胸前,给他拍照留念兰开驰。老人仪态端庄地坐在藤椅上,神态显得有点拘谨。我望着他,回味着老人刚才的话,心中豁然明白,他既然把我当成了组织上的来人,谈话也就成了向组织上的工作汇报。工作岗位上的35年,组织上早有定论,自是无需他再赘言汇报。退休后的这35年,脱离了原有组织,回到老家,虽然从未脱离过组织生活,但还是很有必要向原有组织详细汇报的。这就是一个老党员的一生,70年如一日,对党无所求,只有奉献和付出。我望着那一摞红灿灿的荣誉证书,证书有淄博市委、市政府颁发的,有高青县委、县政府颁发的,也有高城镇颁发的,这是当地政府和人民,对一个异地安置的老党员,离职不离岗,继续奋斗且功绩卓著的见证。老人的形象在我面前越发高大起来,胸前那两枚奖章泛出耀眼的光芒,这虽然不是战功显赫的军功章,但同样镌刻着,一个共产党员生命不息,冲锋不止的奋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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