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县新闻【阅读龙岩】走出平在石枋巷的文人-新罗TV

【阅读龙岩】走出平在石枋巷的文人-新罗TV

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阅读龙岩。龙岩老话讲:”平在十八巷,巷巷有能人”。章独奇先生就是平在石枋巷里出的一个能人。今天就给大家带来杨培武的《走出平在石枋巷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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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何鹏
一段文字讲述心情
一个故事记录生活
阅读龙岩
讲述龙岩城的故事
走出平在石枋巷的文人
杨培武
传说平在十八巷中,十七个巷子的地面是用河卵石铺的崇庆中学,只有一个是用青石板铺成的,这个用青石板铺路的巷子就叫石枋巷。
1894年章独奇就出生在这个石枋巷里。独奇的父亲章友棠是清朝秀才,他学识渊博,为人厚道,深为乡里敬重。因无意再取功名,就在巷里教蒙童读书写字。友棠生有四个儿子,独奇为长。家庭生活虽非十分宽裕,倒也衣食无忧。独奇幼年名为金庆,字作藩,成年之后方以独奇为笔名。他自小聪明伶俐,跟着当塾师的父亲读书,又肯刻苦勤奋,因此打下了坚实的国学基础。他于1906年进入武安小学读书,仅一年就从这个小学毕业。1911年,独奇考入福州私立法政专门学苍狼传说校。此后三年在福州求学,这期间他读书交友异域封神传,广泛接触社会各阶层人物。在这个动荡的时期,他经历了辛亥革命、民国成立、清帝退位、二次革命等重大事件给中国社会带来的巨变孙睿琦,思想上也受到了深刻的影响。他认识到,当前要务是开启民智,而要开启民智,就要从教育入手。1914年夏天,他从法政学校毕业回乡,立即与友人林其相一起创办了东平小学,并自任教师,从此开始了他长达二十余年的舌耕生涯阳明海运。

独奇先生一生酷爱自然山水,淡泊名利。不然,凭他的学识能力和他的名气,找个官来当当并非难事。事实上,他也还真当过三天的龙岩县县长。据说,1927年春博济科技园,独奇先生推不掉县长的任命,勉强上任。因有卫兵形影不离,以致于上厕所都跟着,这使得章县长十分不快,仅过了三天就以有人跟着拉不出大便,身体不适为由辞职了蝇蛆净。事后独奇先生幽默地对人说,人有进就得出,只进不出,其能长久乎?以大便拉不出作为辞官的理由,恐怕是除独奇先生外,世上再无他人了。但是,追其根源,乃是先生的书生意气使然。一个追求自由的民主战士,竟然没有自己的一点自由空间,情何以堪?他对人说,连出恭方便都不自由,当官何益?于是他选择了寄情山水,读读书、写写文章、教书育人的文人生活。他在自叙诗中写道:“民十六春挂冠逃铁血东北军,携眷避鼓亲风涛。”写了他对这次辞官避至厦门鼓浪屿的感受。
1930年,得了重病的独奇先生又有一次获得官职的机会,他的堂叔兼法政学校的同学章拜石时任山东泰安地方法院院长傅蒙晰,特意邀请他去泰安任推事一职,以便让他一边休养,一边作较轻松的工作残夫惹娇妻。但是独奇先生又因看不惯官场的黑暗,而辞去闲职,回乡继续他的舌耕生活。

相比于做官,独奇先生更倾向于做文人花大脚。他幼年时期打下的坚实基础,使他能熟练地写诗作文。他在福州读过书,在北京考过试,在泉州当过记者卡伦卡朋特,在南洋和厦门当过老师,在上海和南京等江南城市游历,在泰安当法院推事,甚至还开过小店做过生意……这些丰富的经历使他见多识广,视野开阔。因此,他的诗文内容充实,富于生活气息。
独奇先生的诗文是揭露社会的黑暗和同情劳动人民的战斗檄文。他从小就生活在石枋巷,这是龙岩近郊的一条巷子,周边就是农田。他所接触的多是生活在当时社会底层的劳动者。因此,他能体会到劳动人民生活的艰辛,敏锐地发现社会的黑暗陈红胜。在散文诗《北京之痛苦》中,他悲愤地写道:“唉,唉!这里不就是一座囚牢吗?呀,好座新式的囚牢”“外表上或者也算得一个庞然大物段艺璇,谁料你竟是一个不中用的东西呵!脏腑坏了,坏了波力斯卡,全部都坏了……”这就是他对中国政治、文化、经济中心的首都所作的结论。在他眼里,整个中国都是黑暗的牢笼,必须彻底摧毁。他极力鼓吹革命,在《火灾》诗中喊出了“上梁山去!上梁山去!”的口号,并预言“总有一天会燃起漫天的烽火吕布新传!”他受新文化运动的影响极大,身体力行,宣传新思想,任明廷向旧社会宣战,大有“五四”新文化的狂飚突进的的气势。在他的《依旧》这首自由诗中,作者满怀激情地写道:“我憎恶一切,我愤恨一切,我憎恶感情用事而且愤恨我自己……要先毁坏这些可恶而且可恨的一切呢,先毁坏这个可恶而且可恨的我……”他否定旧的世界和旧的自我,这和当时许多自由民主战士的思想相一致。他在《革命》一诗中大胆地说:“口里说出革命的话,手下写出革命的诗……我们叫了出来我们就要去做”,他大声疾呼“为自由而战哟!为人道而战哟!为正义而战哟!”
他的诗文中还有不少描写美丽河山的,如《沪宁车上》、《南京纪游》、《宁芜舟中》等,表达了诗人对祖国河山的热爱;也有怀念亲友的如:《赠红冰》、《赠墨西》、《临行再呈红冰、墨西》、《别泉州及二弟》等,这些诗都表达了先生对朋友和亲人的真挚的友谊和思念之情。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能在那个时代抛弃一般文人的偏见,写白话新诗,尤其是用不登大雅之堂的山歌体来创作诗歌,给诗歌带来了鲜活的语言和清新的气息。他创作的《三字谣》、《割麦割禾》、《担乌金》和《月光光》等龙岩方言民歌,在当时的龙岩诗坛有不小的影响。他还深入民间,搜集了不少的民谣和谚语,后来编辑出版了一本《龙岩歌谣》,公安县新闻收集了八十多首民歌和几十条的谚语,有不少至今仍然在龙岩人的口里传唱,诸如《月公公》、《红丝线》等等。
章独奇先生一生写了不少的诗词和各类文章,可惜很多在时间的流逝中散失了,后经闽西文学院编辑结集,才出版了《独奇诗文集》一书。这部书可以说是独奇先生留给我们的一份宝贵的文化遗产。独奇先生曾与邓子恢等人共同创办《岩声》报,并出任总编辑,他顽强地与旧社会进行抗争。他的一生光明磊落,不畏强暴,同情革命,是那个时代正义的文人的化身。独奇先生离开我们已经八十多年了,但是,他的崇高的文人气节,昂扬的战斗意志,将会长久地影响我们。我们的耳畔时常响起他的“为自由而战哟!为人道而战哟!为正义而战哟!”的呐喊,眼前时常浮现他那削瘦而傲然挺立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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