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都风土】抚今追昔越王山-福州市林则徐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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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梁克家《三山志》称:“闽宅东南,负山而舐天色幻想岛海。”此即指闽中自古位于大陆东南部,为山水形胜之地。福州自唐五代设威武军,“遂作重镇”。志书又称,“州治其中,有中州气象”。可见福州自唐迄宋逐步繁荣发达,已赶上内地中州。
冶山古迹
越王山地处福州城北,兀立于周围川原湖丘之中,关雪盈居州城内三山之首百战荣归。其延伸范围甚广,支脉东有冶山(又称将军山)、屏山,西有王墓山、马牧山,东南麓延伸则有灵山(龙山)、芝山。古人重堪舆之学,讲地理形胜,称其地为龙脉所在,以为山南麓乃“坐龙之腹”飞车丸,故历代宫苑、府署、官衙均设于此,且相沿不绝,所以此山独多文物古迹,盛传名人轶事。官宦文人在此登览聚会、赋诗联吟,活动十分频繁敏代,遗下作品甚富,其人文之兴盛冠绝城内诸山。而今新建迭出,山貌洵非旧观;铲高堙卑,域内几无旷土;高楼广厦,凛凛蝶蔽日亏天;车殆马烦,颇失宁静宝贝一家亲。陵谷变迁之繁,人事更改之甚,若无志书以记梗概,则榕城一方之胜景,首邑之风物,将永远汩没于历史烟尘之中。
七星井古城墙
越王山短蛸,顾名思义,得名于闽越王之立国建都,其历史远在 2200多年之前。征文考献,源出于司马迁《史记》、班固《汉书》之作;稽古考实,寻证于历年考古发掘与地下文物出土。虽然,人们对山南欧冶子铸剑之地目为传说,而对屏山、冶山一带为闽越国首都初地则凿凿有据。山间文物之盛、涉人之众、故事之多,令人叹为观止。
自古地因人重,人以地兴。越王山缘闽越王而得名、而起兴,更因历代大官名宦、文人雅士经久不绝的活动而扬名。其声华不替、远迈世代者,应缘于其地理位置之优越与人文活动之繁盛囚首垢面。《三山志》载,严高首任晋安郡守,“入相兹土”,为“遐服列邦,初作郡宇”黄慧颐。他在此“定宅方位,迄今不移”,可见越王山之形胜,坚牢不替,深固难拔,此实九州中所罕见者。
在优越的地理条件基础上,越王山中心地带建立历代闽中统治政权,形成政治中枢,对全省施行管治赖校族。这首先反映在古代福州与闽中地区的政治建制沿革上,同时也反映在越王山地区历代宫苑、衙署等行政设施与园林建筑上。《三山志》载,福州城内“重谯杰丽53719,邃宇闳固,名公钜人,剖符开藩,官崇地重,佥曰惟称”。这些受命开府、剖符封疆的达官显宦,不少留下政绩声华,而且建造伟丽宫署,可惜如今只剩下残砖碎瓦。除了官府建筑之外,在越王山区域内,还有反映历代文化、教育、民俗与军事活动的众多遗迹,但更多的是分布于山体各处的民居建筑,如名人别业、文士精舍,以及家塾书院与藏书楼阁等。
越王山作为特殊的地理区域,还有着丰富、兴盛的人文活动的传统与遗迹,反映在过往世代中,众多官员及其僚属的文事活动不绝如缕。这些文事,有的留下碑铭文字,更多的则是传世的诗文著述、遗闻逸事。部分地下考古发现的文物遗迹,专家对此研究探索,阐述解说,力图廓清历史迷雾,揭露神秘面纱白斩鸡怎么做。
关于越王山历史文化最有价值的载体有三:一是保留至今的文物古迹,包括历代建筑遗存和先人活动遗迹;二是考古发现的古建遗物、生活标本及各类出土文物;三是经历许多世代所传留的文史载籍、诗词曲赋以及各类艺文作品、遗闻逸事等。它们以不同形式、从不同角度,为我们讲述福州乃至福建的历史。
汉冶城图
不管越王山为“龙脉所在”的说法是否科学,此地确实是历代的政治中心。人气所钟,英华所聚,这里延续了福建历代传统文化的血脉。梁克家说:“仕四方者,阅历孔多,独目此为善部不朽的园丁。”众多官宦士人,历仕各地,游览四方,识宏闻博,对福州却唯看重越王山仲维维,以之为善地吉域,自有其道理。不管传说的《迁城记》是否为郭璞所作张嘉蓉,也无论“后五百年大盛”的预言,是否是先知的启示,福州在严高筑城五百年后,确实迎来中晚唐时期经济与文化的繁荣。管元惠、李椅、常衮接踵主政闽中,创造了文教发达的奇迹。福州从此步入“文儒之乡”和“海滨邹鲁”的首途。历史事实让人们更加相信,福州是“福地”“善部”。
玩琴台
日出日落,寒来暑往,越王山上的无数岁月,不知变换了多少宫署朝服,真正是“更变千年如走马”。但它自古至今仍旧是八闽首邑的高标,依然是东南重镇之翘楚。古人感慨:“一时人物风尘外,千古英雄草莽间。”又说:“唯有越王城上月,年年流影照西湖。”的确,岁月不居,人情易老,既迅速,又无奈。三岁一试的科举考试,举子无奈;三年一任的官员仕宦,遗迹难留。试看过往两千年间,留存着两千多位主政者的名单,其中又有多少人的行迹业绩驻留于世人心中?“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誓言流传千年,而口碑载道、青史留名的官员却少之又少。不知是岁月消磨,胜事难留,还是仕宦者本身乏善可陈,后人实难逆知。
古人在诗文中颇多吟咏越王山。宋代名宦李弥逊,登上州署内的万象亭,曾作诗称:“星移日转天容丽,江静山明地轴高奔丧的意思。”他以日星运转描绘天容伟丽,又以江山明静衬托地势高敞。越王山的地位、形胜于此可见道 食堂包子。可惜今人所见不过是高阜土丘,全无伟岸气势。古今异趣,乃是岁月风霜剥蚀所至,也有人为朘削的后果。不仅如此杨可涵,就连当年周回数十里的欧冶古池梅丽尔综合症,如今唯余数亩方塘;曾经方圆四十里的西湖,其遗存又有几许战熊热裤?陵谷变迁,人事更革,社会进步,民生发展,常常要以文物遗珍的耗损沦没为代价,古今同憾。
“江山故宅空文藻奴儿七七,云雨荒台岂梦思。”诗人的愁怨来自人事迁革,我们解读名山文物,追寻往事,反思历史,更应珍惜当今。
(来源:闽都文化研究会·卢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