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传【银苑书香】孔子:喧嚣时代的孤独哲人-柴达木微金融

【银苑书香】孔子:喧嚣时代的孤独哲人-柴达木微金融

光阴蹉跎,世界喧嚣
我是个思想家。
我的思想,你们大概都听过杰克森胡,但我的一生嘉华饼屋,你们未必了解。
我现在老了,走不动了,每天窝在自家书房,改改以前大V们写的文章。
外面的世界依然乱糟糟,不过我已经不想管了。
我媳妇儿早不在了,儿子也先我而去,但我并不孤独,偶尔有一些学生会来看望我。
趁着闲暇的工夫,跟大家唠唠我的经历吧!

现在的年轻人吹牛,老说自己祖上怎么怎么牛逼。每次听到这种牛皮,我心里表示呵呵虎头兰。
官二代就牛叉了?知道我家祖上干什么的么?天子!说出来怕吓死你。
我的先祖是商朝开国君主商汤。商汤知道吧?就那个灭了暴君夏桀,三千诸侯前来朝拜,最后活了一百岁的人。
只是我低调,我不说。
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孔父嘉,在宋国当过两朝的大司马,相当于国防部长。
有个叫华父督的,看上了我爷爷的爷爷的奶奶,为了除掉孔父嘉,华父督贴大字报浪花水表,说我们国家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都是因为孔父嘉惹的祸,大家都转起来,打倒孔父嘉。
结果,我六世祖就招来了杀身之祸。
这些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我老爸叫叔梁纥,做过鲁国陬邑的乡长。
我老爸之所以出名,不是因为当过官,而是因为功夫好。
那一年,晋国拉起了一支联合国军,想拿下逼阳城。城里的守军眼看打不过,打开了城门。围城士兵们一看城门开了,嗷嗷叫着冲了进去,结果城门突然就下来了。
这下子,里面的士兵傻逼了。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城门快要落下,一个老头跨步而出,伸出双手,大吼一声,硬生生将城门托了起来。
绝处逢生的战友们纷纷翘起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哥!好汉怎么称呼呀?
叔梁纥!
没错,这老头就是我爸。当时的他,已经55岁了,就问你服不服?
我老爹66岁时,我才出生。
我3岁时,老爹就去世了,孤儿寡母,日子那叫一个惨!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肥猫寻亲记,从记事起,我就帮家里养猪,给地主家放羊,这些粗活我全都干过。
17岁,我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二个打击:母亲去世了。
我曾经发誓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可还没等到那一天,母亲就去陪伴父亲了,留我一人在世上,好不悲伤!
当我收起眼泪,想把父母亲合葬一处时,才发现一个更悲伤的问题:
我找不到我爸葬哪儿了!
各位先别急着扔臭鸡蛋,不是我不孝,而是我们这年代不上坟,只在家里立个牌位祭奠,坟墓也是平的,旁边连棵树都木有,根本没法找嘛!
为了完成心愿,我决定搞场外求助!
我把母亲的棺材摆到了十字路口,贴了张大字报:
各位走过的路过的叔叔阿姨们,行行好,有谁知道我爹葬在哪儿的,求告知呀!
我的孝心感动一位老婆婆,她儿子当年埋过我爹,知道地方。
在老婆婆的指点下,我终于找到了父亲的墓地,将父母亲合葬在了一起。
安息吧!
这一年,鲁国大佬季氏贴了个通知,邀请鲁国所有的士人到家里开party。
好事儿呀!我扎好孝带,准备去蹭饭。
刚到门口,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我抬头一看,是阳虎,这哥们儿身强力壮,跟我挺像。
你来干嘛?
吃饭啊!季老大不是邀请了士人参加他的Party么?
季老大确实邀请了士人,可你是士人么?
这话太特么扎心了,从天子到诸侯马鸿旭,从诸侯到大夫,从大夫到士,到我这儿,竟然连士都不是了。
掉价,太掉价了!
被人怼到这份儿上,也是没谁了。
阳虎,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鲁国是待不下去了,世界那么大只爱西经,我想去看看。
听说宋国的殷商文化传统保留的不错,我准备去深入了解一下。
在宋国的三年,我像海绵一样,努力吸收知识,顺带为国考做准备。
我们国考不考行测,只考六门课。
哪六门?
礼乐射御书数。
简单说,要想考上公务员,你得懂礼节,会唱歌,能射箭,水谷幸也有驾照,字漂亮,数学好。
20岁,我第一次回老家参加国考。走出考场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事儿成了。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仓库管理员。
我的第二份工作是畜牧管理员。这活儿孙悟空也干过。
上班之余,我也没闲着,努力学习,给自己充电。
30岁,我终于学有所成,确立了我的人生方向,我要去当老师!
在当时,只有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上得起官办学校,穷人家的孩子是没有资格,也没有财力上学读书的。
我也是因为家里穷,吃了没钱上学的亏,全靠自学,乔峰传所以立志办一所民办院校,打破学术垄断。
我给自己的学校起了个响亮的名字:新东方学校!
很快,学生们慕名而来,他们是颜回、仲弓、仲由、冉有、子路、子贡……
放到任何一个国家,他们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学术大V、意见领袖。
我跟音乐大腕苌弘学过琴,跟学霸总裁郯子问过礼,总有个心头疙瘩解不开。
这一天,学生南宫敬叔凑过来,神秘地说:
老师,我知道一个学术大咖,您要不要见见?
谁?
就是老子呀!
啪!我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南宫敬叔委屈地捂着脸,老师,我说的不是我,是老聃!
呃——
不早说,老师刚才拍死了一只蚊子。
老师,拍死的蚊子呢?
你哪儿那么多话?

老子,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作为当代最牛叉的学术大V、国家图书馆馆长,老子是许多人心目中的,他的粉丝数以万计。
这样的高手,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当即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衣袖中笼了一对大雁就出门了。
我们这年头,无论婚娶纳聘,还是串门访客,习惯性送雁礼。
大雁: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翻山涉水,这一天终于到了首都洛阳。
一见到爱豆,我赶紧表白:
我对您的佩服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说重点!
我想向您请教周礼,然后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打住打住!你说的这些都是老黄历了,周礼不是拯救世界的良药。
君子,应该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摇,管它骇浪惊涛,我有我乐消遥。
你再看看我的口腔,老子说着张大了口。
我睁大了眼睛,只有稀疏的几颗牙齿,一条绵软的舌头。
我恍然大悟:老师,您是想说,做人应该像牙齿那样,敢于啃硬骨头么?
老子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错!我的意思是,硬的早掉,软的却在!
做人,要学会装傻充愣,就像打王者荣耀一样,别急着出去拿五杀,保不准自己反倒送了人头。
用一句话总结就是:猥琐发育,别浪!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在我心目中,老子就像一条龙,高深,琢磨不透。
离开首都,我回到了鲁国。
不料,此时的鲁国内部正在搞内斗。
事情的经过是酱紫的:

鲁国集团有三个大股东: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
董事长鲁昭公要祭祖,活动结束后要跳一支广场舞。
这支舞蹈队人数是有要求的,天子八佾,共64人,诸侯六佾,48人,往下以此类推。
音乐响起,鲁昭公才发现,不对呀,舞蹈队48人变成16人,人哪去了?
一问才知道,季平子也在家里祭祖,觉得场面不够大,从大老板的舞蹈队抽了32人,凑齐了64个人,大家一起跳《最炫民族风》。
这规模,这场面,显然甩鲁昭公好几条街。
鲁昭公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带人去砍季平子。
季平子没防备,躲到了一处高台上,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一幕:
鲁昭公:你下来!
季平子:你上来!
鲁昭公:你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季平子:傻子才上当呢!
……
就在双方斗嘴的当儿,季孙氏的一支军队及时赶来,鲁昭公大喜:帮我揍他丫的!
当然要揍,但目标人物不是老季,而是你!
鲁昭公大败,不得不跑到齐国寻求政治庇护。

股东炒了董事长,还在朋友圈发文引导舆论,想把锅甩给国君,这事儿我忍不了!
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八佾(64人)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底下一堆人点赞,孔哥,我们在精神上支持你!
坚持原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很快,我就被请去喝茶了。
鲁国我是待不下去了,趁早卷铺盖走人吧!
去哪儿呢?
齐国!一来,鲁昭公也在齐国避难,二来,我跟齐国大老板有私交。
当时的齐景公,正在思考一个高深的管理学命题:
国家这么大,形形色色的人这么多,究竟怎么治理才能走向繁荣富强呢?
我微微一笑,伸出八个指头,告诉他标准答案: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这八个字,是我毕生的心得体会。
当老大,就得有老大的样子,当小弟,就得有小弟的样子。做人,要找准自己的位置,不能忘了本分,坏了规矩。
齐老板很赏识我,又给地,又封官。
我正准备客气一下,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这事儿给搅黄了。
这个程咬金就是齐国总理,小个子晏婴。
生气归生气,谁让这是人家的地盘呢?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风声一过,我就回了鲁国。

我的文章总是在朋友圈刷屏。某天晚上,我正要休息,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在下阳虎,求通过死亡谷第一季。
我记得他,当年在季老大家的大门前羞辱我的,正是他。我不想加他。
半柱香时间,又发来消息:
鲁国CEO,阳虎。
我勒个去,这家伙啥时候上位了?
可我还是不想加他。
几天后,阳虎送来一只烤乳猪。知道我不会收礼,他说给学生们开开荤。
吃人嘴短,我得回个礼。可我又不想见他,就让学生们去盯梢,哪天阳虎出门了,我就上门去。
这天,学生告诉我,阳虎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赶紧出门,刚过一个十字路口,就看到阳虎在那儿对着我笑。
出门没看黄历啊!还是被他逮住了。
躲是躲不过去了,那就聊聊吧!
阳虎:你明明有才华,却不报效国家,眼睁睁看着国家乱下去,这能叫仁么?
我:不能。
阳虎:想干一番事业却坐失良机,能叫智么?
我:不能弑禅 。
阳虎:岁月流失,时不我待医冠萌兽啊!
我无言以对。好吧,我答应出山。
外人都不理解我,以为我怕阳虎,才答应出来做官的。
其实,你们都不懂我。
责编:孔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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